周小川明白他是在担心他自己的事情。
过来几天沈念飞出现在大会上。
无独有偶，接下来一段时间，厂里的很多领导都下了一线“体验”。
而上位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
有一半以上都是类似王爱国、张平这样的人。
时间也渐渐来到了五月中旬。
周小川感觉一阵的烦躁，现在他看谁都感觉怪怪的。
这天来上班，还是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太多的变化。
但是周小川得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赵启年去做扫地工，每天开始打扫卫生了。
不过让他奇怪的是杨书记同样也在其中。
不过想想也是，老杨做了这个厂的书记十几年了，这都已经是解放前的事情了。
问题肯定比老赵严重一些。
怀着忐忑的心，晚上下了班回到家里。
还没走到院子，便听到里面传来了小米的哼唧声音。
“小皮球，架脚踢，
马兰开花二十一。
二八二五六，
二八二五七，
二八二九三十一。
……”
来到院子，便秦潇正在和小米正院子里跳皮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