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我不知道您来此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但是我告诉您,这里是我的府衙,想要放肆,就得付出生命的代价!如果您有这个准备,那就只管动手!但是,您可要想清楚了!”叶宁冷冷的说道,这不是威胁,而是事实!叶宁心有压抑,想动手发泄一番不假,可是他也想弄明百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巧事天天有,今日特别多!
司徒空还未说话,门口又传来一声通报。
只见一名守卫,行色匆匆的朝着叶宁跑来,脸上一副百日见鬼的表情,带着不可思议的难以置信,努力使自己清醒一些,恭敬却又忐忑的说道:“报告护法大人,外面……外面有人给您送来了东西……是……是……”
叶宁眉头一皱,今日怎么那么多的事情?此时又见守卫有些结巴、欲言又止的表情,不耐烦的说道:“到底怎么回事?是什么东西?”
“是……是一副……”守卫头上冷汗直流,艰难的说道。
听闻此言,众人的神情皆是一寒,司徒空也是一副莫名其妙。
正如司徒空所担心的,众人尽皆冷冷的注视着他,那种冰冷的目光,似乎能将之抹杀在无形之中。
蒙方是个粗线条的人,虽然在司徒空的手底下做过事情,但是,刚正不阿的心性,让他随着自己的脾气而定。他毫不掩饰的敌意,冷冷的说道:“司徒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护法大人今日刚刚进府,您送来,这是挑衅么?还是欺负这里无人?”
要说最恼怒的,自然还是叶宁。他喷火的眼睛,直逼司徒空,并没有阻止蒙方的质问,这也是他想说的话语。这实在是欺人太甚,自己不与人为敌,可是三番五次的找茬,令他最后的防线也化为灰烬。自己一味的容忍,别人还以为是害怕了他!
廖步师感觉喉咙有些发干,这都是什么事啊!叶宁进府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却接二连三的出现这么多的事情!
司徒空还以嗤之以鼻的冷笑,不屑的说道:“蒙方,您什么时候开始,也变得如此喜欢多管闲事起来了?且不说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是我送的,第一,这事也轮不到您来指手画脚,第二,您也不掂量一下您的本事,您有那个资本么?”
“司徒空,做事要给自己留点余地,您以为我三番五次的忍让于您,就是怕了您吗?可笑!”叶宁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说话,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司徒空针对的是自己,他也不原意连累别人。尤其是想到,蒙方现在可能是因为自己在身边,所以才会这么的有恃无恐,可是,七十年之后呢?司徒空如果再找蒙方的后帐,可如何是好?
随着气氛的越来越紧张,眼望一场厮杀在所难免,守卫一阵心惊肉跳,干涩的说道:“护法大人,那副……,好像是在边界送来的……”
众人一愣,皆是一阵错愕。叶宁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心里一阵刺痛和心慌,疾步朝着外面走去。
漆黑的,静静的躺在门口,正前方用鲜红的沥漆书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
叶宁的眼睛瞬间盈、满了泪水,那里面,躺着的,很有可能就是……
叶宁艰难的长长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朝着靠近,每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那么的沉重。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前去询问或是帮助,又担心此时的叶宁。
叶宁驱散开周围的守卫,泪水终于顺着脸颊而下,很冷、很凉、很痛。
叶宁双手抚摸着那冰冷的木质,干涩的喉咙一阵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