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下重注了!
如此年纪,官家便有了这等手段,纵使没有他的帮助,要不了几年,官家也能亲政。
再不下注,就晚了!
纵观官家近期的表现,辅左官家已经从一件中风险,高收益的事,变成了低风险,高收益的事。
这等事,岂能落后于人?
‘也许王相也看出来了。’
另一边,王曾闻言,不禁微微一叹。
“今日之事,官家也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误打误撞。”
听到这话,吕夷简觉得应该透露一点口风。
“我认为应是有意为之。”
“哦?”
王曾意外道:“意从何来?”
“王相,您还记得上次议事时,官家提到的那位西溪盐仓监管范仲淹吗?”
王曾想了片刻,点头道。
“有点印象。”
吕夷简面露追忆道:“十几年前,我亦做过西溪盐官,彼时,我结识了一名好友。”
“不久前,我曾写信给我那位朋友,托他打听过范仲淹的事。”
“前几天,我收到了回信,我那位好友在信中,对于范仲淹可是大力推崇,我那位朋友虽然没有仕官,但眼光可是非常之高。”
“范仲淹能入他的眼,可见范仲淹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
话说到这个份上,王曾也明白了吕夷简话中的意思。
如果不是吕夷简在西溪那边恰好有关系,他哪会知道范仲淹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