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乖。阿姆去盛碗粥来,对了,那个我带的菜也一并拿来吧。”夏景轩对着厨房里的阿姆,大声的着。
喜欢这样的感觉,万籁俱静,淡淡的如水一般的柔情。我一边砸吧着嘴一边看向此处的青山绿水,白云缭绕。
“你吃饭能不能斯文一?”边上的男人不悦的皱着眉头。
“我整天跟个匪贼在一起,我斯文的了嘛。”
“你谁是贼?我承认我是匪,但我绝不是贼。明白吗?”
“匪和贼在我这都一样,都是强盗。再了,你见过谁爬在屋上吃饭,还要跟你讲斯文的,世上除此一家,别无二处。”我喜滋滋的吃着碗里的粥,嚼着劲道的成都吃,乐呵呵的着。
“反正不一样,你吃好了没?吃不撑你!”
我瞥一眼,有些哀怨的夏景轩,谄媚似地:“没想你心还挺细,看在你给我带的成都吃的份上,我姑且不生气了。”
“姑且不生我的气?你胆敢生我的气?我才生气呢,我发现你这个女人只要一开口话,随时都能激起我暴跳如雷。”
“我不该生气吗?你足足让我吃了一个月的野猪肉,生了蛆的。你吃一个试试,看不恶心死你。”我轻挑峨眉,淡淡的道。
“我想去那个山头看日落。”我眯眼眺望远处,出心中的夙愿。
“看日落?那个并不是好的去处,从我们这边绕到对面去,徒步过去至少三天。”
“明明很近的山峰,近在咫尺,怎么那么远。”
“是啊,就跟某些人一样,明明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怎么也走不到的心里去。”夏景轩起身,拿起身边白色的衬衫,从转角的梯子滑了下去。并不忘了回头,慢悠悠的:“给你五分钟时间,五分钟之后出发。”
我循着他的身影,跟在身后,随着梯子,心翼翼的爬下房。快速跑回房间,找了一条还算合身的裤子换上,并随手拿起一根结实的棒子,这才放心的出了门,大咧咧的来到夏景轩的面前,清脆的:“我好了,可以走了!”
“把这个换上!”夏景轩用脚向我踢过一双塑胶厚底的靴子,轻声着。
我将高高挽起的裤腿放下,深深浅浅的塞在袜子里,伸直了脚背,将长入膝盖的黑色胶底靴子穿上。
我鼓着圆溜溜的眼睛,不耐烦的:“好了,这下可以走了吗?”
夏景轩,晃着身子,满意的拉长声音:“嗯,跟紧我,道路闭塞,毒蛇虫蚁无处不在。”
我嘘嘘叹息一声,窃喜的举起手中长长的木棒,:“我有武器,只要你不侵犯我,任它豺狼虎豹,我都不怕。”
走在前方的男人,突然驻足,我一头撞在他的腰背上,四目交汇处,只见他魅惑的一笑,玩味似的:“最好是这样,我可不想带个累赘,自找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