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下次吧。”他开始闪烁其词,我知道他肯定心里有事。
蜀府是这些年来我一直喜欢来的地,我喜欢这个名字。带着古典的气韵又跟家乡贴的近,除了地稍微偏,服务菜色环境都不错。对于川馆子来在上海有好几家分店,还能做到这么高大上其实也挺不容易的。想当初,跟侯子旭去了一趟八佰伴楼上吃的那种半吊子似的川菜店,实在是好的太多。
我毫不客气的了几道我爱吃的菜,有:手撕羊排,水煮鲶鱼,蜀府钵钵鸡,干锅茶树菇,还有一盘黄油大虾外加一份西米露。
菜很快上齐,我垂涎欲滴的开始飞舞着爪子一块接着一块的开吃。这里不得不一下,水煮鲶鱼确实做的地道,肉嫩鲜滑入口即化,酸辣的汤汁顺着喉咙在荡进肚子里,那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爽。
虽然我的眼睛被辣椒辣的赤红,可还是越吃越爽。一边腾出一只手给自己扇风企图减少辣意,一边马不停蹄的扫荡。
李猛见我吃的满头大汗,将空调稍微打低了一。他自己却安静的不动筷子。
“师傅,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我狼吞虎咽的还不忘提醒他,后又拍拍自己的脑门,转嘴又,“我给忘了,师傅不能吃辣,会便秘还冒痘!”
他冲我狡邪的一笑:“你怎么那么能吃,还那么瘦?真是奇怪。”
我笑笑,漫不经心的回答:“因为我日理万机,公司那么忙根本没空允许我多长肉啊!”
他放下鲜榨的西瓜汁,杯子与玻璃桌面发生了瓷器碰撞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包厢里听上去格外的刺耳突兀,我吃的差不多饱,抬头看他。发现他憔悴了好多,眯起的眼角密集着几道深深的细纹。
我有些不解,突然一个性格这么招摇的人变的沉默不语,肯定有事。
我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便开始心翼翼的问:“师傅,你怎么了?”
“苏晴宝贝,我好像做错事了。”他若有所思以后,拉开话匣子,“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
“怎么回事?”我追问。
我很难理解,现在的男人都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能珍视自己的家庭,非要在外边风花雪月寻找刺激?
“她是个年轻的学生,在画廊里画油画。性子恬静,样子也乖巧的可爱,我一眼就将她放在了心上。”他,眼睛里有着我不清楚的光芒。
“你们到哪一步了?”我问,语气跟着强势了起来,我心底开始给师母打抱不平。
“半年了。”他声音很轻。
“半年?问你们到哪一步了,什么半年?”我有些急躁。
“亲了,睡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李猛和盘托出。
我急的眼睛鼓鼓的,一时气的找不到舌头。站起来又坐下反复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