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模作样的拿起床~上价值不菲的衣服,兴致盎然的大笑:“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穿这么奢侈的衣物,我怕出门遭雷劈啊。有没有寻常百姓家的?”
“你指的地摊货?”他狐疑,弯弯嘴的问。
我撇嘴,不满的叫:“地摊货怎么了,地摊货怎么了?地摊货我穿的踏实,像我这样独领风韵的人间尤~物,十块钱的地摊货穿在我身上,它就变贵了。我根本不需要任何奢侈的物品来假装我的高贵!”
男人不屑的冷哼哼:“你还真当自己是人间极品了!”
我白眼,起身向卫生间走去,临关门的一刹那,:“是不是极品,你稀罕不就得了。这有的人,就是钱多的侨情,放着好好的别墅不住,偏偏跑这市井的民楼房里作,图个什么劲儿。”
这个夜注定从平静到不平静然后再到平静慢慢过渡。
我从浴~室出来,对着镜子吹头发,夏景轩捧着一本经济杂志从另外一个房间里出来,样子散漫的迷人。
“头发这么长了。”他站在我的身后,手上的书不知何时被他丢弃在了地面上。
从他漆黑的眼眸里,似乎能读出对方迫切的想干什么。
我眯眼,开什么玩笑,送上去的时候不要,这个时候似乎又想渴望着发生什么,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以偿呢。
我指了指卧室里那架钢琴,眼睛透着晶亮:“想听吗?我弹的不好,但用来取~悦你,是足够了。”
对方睫毛轻~颤,并不回应。
为了成功转移男人狂野的暗潮,我快速的移步到钢琴面前,弹指飞洒间,演绎着《天空之城》,很纯净的一段曲子,缥缈虚幻的乐感,洗涤着灵魂的空灵…
夏景轩不知何时掏出了香烟,将目光随意落在身后的书架上,搜寻着打火机。
很快的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拐角书封上。那是一枚很别致的zippo打火机,之前从未见他用过这样精致的,看样子好像是新买的。我抢先一步,于他指尖轻触的间隙夺了过来。
“挺精致的,哪来的?”我问,手指轻触上面天使之翼的纹路,由衷的赞叹,“好看。”
夏景轩熟练的从烟盒里抽~出一支,将烟叼在嘴里,样子魅惑极了。
他伸手过来拿我手里的打火机,我像个孩子似的将打火机藏与背后,摇头:“我不喜欢你吸烟。”
夏景轩蹙眉,将烟夹在指缝里,看我:“那你喜欢我什么?”
我不看他,将身后的打火机攥的死紧,随即回答:“只要不抽烟,都挺喜欢的。”
男人,将手指间的烟,放回烟盒里,目光肆意落在我的脸上,狐疑的暧昧:“噢?那这么,你之所以没爱上我,是因为我没有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