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书?”因为我不认识书封上的语种,所以便好奇的问。
夏行川回到书房将书放到书架上,对上我的眼眸浅笑:“你应该听过的,意大利名著诗人 阿利盖利·但丁的长篇诗《神曲》。”
我的脑袋里开始不停的翻江倒海,掀起一片哗然,总算在一片狼藉中找到了那么的零星记忆。历史课果然没有白上,我笑着看他:“是那个1世纪欧洲文艺复兴开拓人之一的但丁吗?”
夏行川清亮的眸子闪烁着光华,他浅笑:“嗯,文艺复兴的先驱者。”
我惊讶的看着他,眼底充满疑惑:“行川哥哥,这好像也不是英文版本的呀,你懂意大利语?”
夏行川仰头目光落在另一处书架上,走进从中抽出一本古色古韵样的书,在我眼前晃了晃:“这本也是他的著作之一,想看吗?”
我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腼腆的道:“我看不懂…”
夏行川身形玉立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我抬头对上他的眸子,他正笑的格外欢喜,他:“等有机会,送苏苏一本中文版的译文,可好?”
我微微颔首,好奇的问:“这本书好看吗?书名叫什么?”
他将书从新放回书架,转而目光从新落在我的脸上,笑的很轻浅,也很温润,他拉着我的手对我:“ 这是西欧文学史上第一部剖露心迹,公开隐秘情感的自传性诗作。但丁的一生有过一次刻骨铭心的爱情,在其文学创作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那是在他的少年时代,他随父参加友人聚会,遇上一位名叫贝阿特丽切的少女。少女的端庄、贞淑与优雅的气质令但丁对她一见钟情,难以忘怀。不过遗憾的是他们没能在一起。贝阿特丽切,后来遵从父命嫁给了别人,婚后数年因病夭亡。彼时哀伤不已的但丁将自己几年来陆续写给贝阿特丽切的三十一首抒情诗以散文相连缀, 取名《新生》结集出版。所以这本《新生》细腻婉转的抒发了诗人对少女深挚的感情的同时无限表达了相思之苦,我想苏苏会喜欢读它。”
我的目光落在他风姿卓著的身影上,对他博学多闻的满腹才华倾心不已,我两眼发亮,好似眼前摆放的是一座金矿:“行川哥哥,有没有人你好迷人?”
夏行川目光一滞,眉头轻蹙,摇头:“没有。”
我笑的更甜:“行川哥哥,我不会像贝阿特丽切不要你的,除非你不要我了呢。”,我顿了顿,抬头目光对上他的漆黑的眼眸继续惴惴不安的声,“行川哥哥这么迷人,难保不招蜂引蝶的,到时候你不会把苏苏给忘了吧?”
夏行川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挑眉,表情变的严肃:“有可能呢。”
我撅着嘴,心底升起一股酸涩,险先眼泪就跟着掉了出来,夏行川低头见我一脸的挫败,抬手捏捏我的脸颊,温柔的看着我:“傻瓜,真不禁逗。好了,为了以防万一,今年新年跟我回家,我们把亲事给定了,你好不好?”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提议又惊又喜,羞的垂下头,心里忐忑不安。
“怎么了,苏苏?”他抬手挑起我的下巴,眼底充满疑惑。
我嘟囔着嘴唇,岔开话题:“行川哥哥,我唱《卜算子》给你听好不好?”
他扬眉,脸上的笑容熠熠生辉:“洗耳恭听!”
我轻轻嗓门,甜甜的开唱: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一曲终了,没有伴奏空气里却回旋着一股伤思,夏行川的目光幽暗似一口千年枯井,空洞的深不见底。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半响才开口对我:“累了吧,到楼上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