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不似我想的那般开到彼岸花开,而是到了另一处僻静的地方,没有灯火辉煌,只有宁静致远。
还有谁能像夏振兴这样,可以老谋深算的将自己的老巢盖在这里,谁也想不到他会住到这里,崇明。
房子很旧,却颇有历史的痕迹。掉了色的暗红色的两根大圆柱,撑起了门帘。翘角的屋檐,很有古韵古色的味道。
夏振兴就坐在正厅,除了他,我并不认识别人。
一惯严谨的风格,一入正厅,我便闻到上等大红袍的清香味。夏振兴一副中式打扮,气定神闲的在醒茶。
我走近,他示意身边的亲信退了下去。
“坐。”夏振兴并不抬头看我,而是继续低头摆弄着手里的茶具,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