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轻悄的捉住我的手,暖暖的像是来自他心脏里最诚挚的热流。
他微微用力,我便扑进了他的怀里,踏实,心安,这大概就是人生一直追求的归宿了吧。
的双臂十分的用力,似是要把我进嵌灵魂里似的久久不愿松开。
他在我耳边低语:“别担心,一切都有我在。”
我的眼泪流下来的更多,酸胀的眼眶让自己看起来疲惫异常,我就那么无声的流淌着眼泪,我的心大概得有多坚强,才能承受如此巨大的悲伤,而不被疼死掉!
他说,别担心一切都有他在,那么夏景轩你能告诉我,你能在多久?一生一世,还是一分一秒?你就那么艰难的活着,还要冒死来见我,冒死来管我……没有人会比你更会专注的心疼我自己了,行川哥哥也不会,他会的是心疼我,却不能做到专一,就像是同样有两个至亲的人掉入河里,行川哥哥出于责任会犹豫几秒以后才决定救我,而他不会,他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哪怕下面是滚滚炽热的岩浆,就是这样的干脆。我都懂,我懂他的心意,如同我懂了自己的心意。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厉害,我的头歪在他的颈窝处,说:“你都知道了?”
“你跟林安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为什么我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我问。
他的下巴在我的头顶噌了噌,温和的笑了笑:“因为我在你出来之前去找了行川,我们聊了聊。”
“噢。”我的心咯噔一下,漏跳了半拍,半晌我听见自己的低弱蚊蝇的声音,“聊什么?”
“男人嘛,你说能聊什么?”他低头看我,声音蛊惑人心,“要么聊事业,要么就聊女人呗,不然能聊什么?”
“噢。”我语塞,脑袋空白,没有想要说的话。
“走,去看看儿子去?”他牵着我的手,向电梯口的方向走去,他高兴的对我说,“我有儿子了,是我跟你的,我从未觉得人生会如此这样的美满,谢谢你,女人,这是你给我的幸福,即使我现在立刻马上的死掉了,也是幸福的死掉,死而无憾,就这样。”
我被他脸上生动的表情所吸引,我从未觉得这样的真实,我爱的人原来满足是如此的简单,简单到令人感到心酸。
我想对他说点什么,很多话明明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我想告诉他我爱他,爱到无法自拔,可是转眼的功夫说出来的却是另一番样子。
“儿子是我一个人的。”我说。
他的眸子暗了暗,声音略显沧桑:“也是我的。”
“嗯。”我轻哼一声,转眼想起他还病着,对他突然的到访表示十分的担忧,“你需要接受治疗,而不是在这,你是怎么来的?”
他笑了笑,去按楼层:“开车啊,不然飞啊?”
“自己开车?”我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