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儒,等乐乐醒来记得不要再靠近我了,我真是一个危险的人物,我害死了萧大哥,连爷爷也离去了,还有悦悦,我身边的每一个我重视的人,都离开了,她们都走了,现在连乐乐都活的不快乐。”
纪贤墨干干地笑了一声,“明明最该死的人是我,我却一直活着。”
最该死的人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她不明白!
看着病房里的乐乐,她心里的愧疚是那样的多,却不能替杨禹乐承受这种痛苦,她想知道此刻弦子在哪里,那个害的她这样的人到底去了哪里?
她挣开孔儒的手臂,转身就要去寻人,身子却不听话的一软,瘫倒在地上,她整个人跌坐在医院的走廊上,寂静的医院走廊上,仿佛就是她一人,坐在那里。
孔儒过来要扶起她,她也只是挣脱来,然后双手无力的在走廊上捶打,她还真是千金之躯,什么都做不好。
连去找人来看看乐乐都不行?
她狠狠地用力敲打着地面,地板上冰凉的触感遍及她的周身,她抬起头模糊地看着一片空洞,除了哭泣,她仿佛什么都做不了一般,是那样的无用。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得残忍,让她身边的人都承受着痛苦,为什么这一切的厄运都要降临在那些无辜的人的身上,为什么是她最重要的亲人都受伤呢?
她不知道有多难过,却无计可施,又是那么笨拙,一切的一切为什么就是不能够回到原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