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所谓信物,大约是要随身携带的,这样才可以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最终,她将他塞进了自己回来时随身携带的化妆包的夹层中,这样就能确保回去时的确能一并带走。
做完这一切后,她和上了包盖,轻轻地拍了拍,心想:无论做什么都可以的信物啊……果然还是个小鬼,许下了这样没有限制的愿望。如若她说出想要拯救世界之类的中二愿望呢?他难道还真能连夜去造高达么?真是个八嘎呢……
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她很确定,他是个说话算话的人。那句话,绝对不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但她发现自己现在并不讨厌这种八嘎。
这大约是因为,她自己其实就是一个八嘎吧。
试图与聪明人为伍,然后发现其实格格不入;最后才恍然大悟,比起被动跟上聪明人的脚步,也许还是开开心心地继续当个小傻子更适合她,也更让家人们安心。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心态吧,她很多时候都很想要守护少年的这份“天真的八嘎”。
而且,直到现在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白天时,居然就那样对他说出了那些秘密。但是,怎么说呢——与水门老师说了后,感觉稍微松了口气;与佐助说完后,感觉似乎又放下了一点什么。就此而言,大约她确实需要一个让情绪流淌出去的“出口”。
但是……
不行啊。
就算这对她有好处,就算佐助自己愿意,她也不能让这些负面情绪尽数流淌到他面前。
那是不对的。
她再次拍了拍包,转身离开。
另一边。
下定了决心的宇智波鼬也是敲响了弟弟的房门——
“咚咚咚。”
“谁?”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