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哥们看完了地下,抬头往树上瞧,找野生水果呗。这时候的水果已经是完全成熟,要不摘那就是瓜熟蒂落化为秋泥。
日光已经透过树叶,山坡中,洒满点点斑驳的光亮。
吴潇就是搞笑,从一棵番石榴树上跳下,两个裤袋也是高高地鼓起。一个塞满了深红色的鸟梨,另一个全部都是村姑们因为太高,摘不到的番石榴。
香!吴潇手里拿着一个比鸭蛋大点的番石榴。完全成熟的番石榴,整个已经变成软软的,还没吃,那种独特的香气特别浓郁。咬一口,那皮也软,里面粉红色的肉,却是几乎要化成浆。
真特么地香!吴潇走到茅屋边,突然茅屋里也响起笑声,然后翠花婶笑盈盈走出来。这村婶就是闻到番石榴特别浓的香气,才笑着走出来的嘛。
老天爷,吴潇差点转身溃逃,女人们都聚集在村口学车,茅屋边就他们俩。结合以前发生的情况,翠花婶的动机还有笑脸的表情,很值得研究。
“翠花婶,酒厂有空吗?”吴潇不进屋里了,孤男寡女的,进去了就叫同处一室。笑着问,掏出裤袋里的东西往地上放。
翠花婶也往地上坐:“刚刚下米在蒸,暂时没事。”
“嗯嗯!”吴潇出两声,也往地上坐。拿起一个鸟梨子就吃。
“嘿嘿!”翠花婶不吃只是笑。
“嘿嘿!”吴潇总得开口。
“咯!”翠花婶突然笑声也改变,这完全滑稽,她嘿嘿他也嘿嘿,她要不改变,两人就是你一句我一句净是嘿。
“好吃!”吴潇却是无话找话,这鸟梨甜中带酸,味道很活。
“喂,吴潇,春花确实不能过你那边。”翠花婶说正事了。
吴潇眨着眼睛,笑着又是“嗯嗯。”
“太久了吧?”翠花婶突然压低声音。
“咯!”吴潇嘴里突然出一声,两眼也瞪大,笑着也说:“啥意思?”
翠花婶笑着摇摇头:“没啥呀。”
“不是,你说没啥,我却感觉,你这话藏着玄机。”吴潇笑着说,又咬了一口鸟梨。
“那你是明白的了?”翠花婶又是笑,目光还带着闪烁。
“我又不是傻子。”吴潇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