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几天没有这样笑了!”秋兰嫂笑得最爽。
“你们为什么不笑?”吴潇往茅屋走也问。
“想你呗,怎么笑呀?”秋兰嫂一说,这回,笑声已经转移到了吴潇的茅屋里面。
宋春花将吴潇的行李箱,拉进客厅里,瞧着这哥们,将那些扁蟹往塑料桶里倒,也问:“白煮呀?”
“不是,腌鲜蟹。”吴潇先说,往桶里放水,将扁蟹洗了几次,才往一个铁锅里放。
山村里的人,真少有吃这种东西的,美女们也是“嘻嘻”笑着,走进厨房里观摩。
“这几天,没有什么事吧?”吴潇一边切着蒜头和辣椒,一边问。
“都怕你出事呗,还有什么事。”杨彩霞挤在最前面也说。
吴潇点着头,将切好的东西,往一个菜盆里放,然后,往里面倒上酱油。
“这样子呀,这扁蟹不会太腥呀?”宋春花也是眨着丹凤眼问。
“腥不腥,你吃了就知道。”吴潇边说,边抓起还在锅里猛爬的扁蟹,将蟹爪全部不要。然后,将扁蟹往酱油里面放。
“对了,昨天,金粮酒业的那个董事长,又来了。”宋春花又说。
吴潇先“咯咯”笑两声,才问:“人家的董事长,有什么说法?”
宋春花笑一下:“他是说,好像他们的水稻,跟我们和西边山后的不一样。”
“扑扑扑!”吴潇完全就是笑喷,不一样就对了。
“对呀。我们也都感觉呀,他们的秧苗,也跟我们一样。”一位村姑边说,边抓起一只扁蟹,帮忙扭下蟹爪。
吴潇只笑不说话,只是瞄了宋春花一眼。
宋美女也是抿着小嘴巴,笑不出声。为什么水稻会不一样,她当然就知道的,没有吴潇的玉瓶,那位许董事长,惊呆的日子还没到。
“啊……”站吴潇身边的村姑,突然大声喊。她抓扁蟹就是外行,扭断了一条蟹爪,那扁蟹也挣扎一下,然后挣脱她的手,往她的背心口里面爬。
“抖抖抖!”杨彩霞赶紧也喊。
那村姑立马进入肚皮舞模式,身子真的乱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