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珠贤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便默默的合上书回到卧室准备好好复习一会,能考的好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了,对得起自己就好。
过了很久,女孩们兴致高昂的聊完天,这才发现她们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崔秀英猛的拍了一下脑袋,懊悔无比:“我们连那个外交官叫什么都没从贤嘴里问出来呢。”
被崔秀英这么一,其余的女孩们面面相觑,心想着我们这一晚上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毫无用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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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快深了。
张秘书倒也真的没有骗季明辙,他确实在审核完一份极其重要的外交文件之后,才从办公室内走了出来,碰巧在出来的时候,遇见了一位使馆的政务参赞,也正要回住处。
“张秘书。”
“陈参赞,你也这么晚才下班。”
陈参赞苦笑着摇了摇头:“这眼看着就要十月份了,大事事扎堆来,能不忙吗?”
张秘书感同身受的了头,这些年已过三旬担任着极其重要职务的中年男人其实共事时候其实很有共同语言。
工作,家庭,儿女,单位内的人事八卦,大叔们聊起天来不比姑娘冷清多少。
两人是同乡,私下关系相当不错,看看时间,便寻了个酒屋准备喝一杯。
“正好我这里还有一瓶老家带来的杨梅酒。”陈参赞从车后备箱掏出一个罐子,冲张秘书抱怨道,“你瞅瞅首尔那些烧酒能他妈叫酒?酒精兑白开水的玩意儿,他们是怎么喝下去的?”
了几个菜,聊着聊着,张秘书顺口一提便把今儿让季明辙去学校的事了出来,随即十分感慨道:“那子平时嬉皮笑脸的没个正行,现在看来,还是有能耐的。”
嘬了一口杨梅酒,陈参赞放下酒杯,询问道:“文化处的那个季明辙?”
张秘书了头。
“那子来了有多久了,快半年了吧?”
“是啊,年中的时候据从英国调过来的.....我也搞不太清楚,明明是在英国做的实习生,没留在欧洲却被调到我们这儿来了。”
陈参赞抿了口酒,笑道:“要能力不够我是不信的,季明辙刚来那会,翻译处那几个娘们还想调戏调戏他,结果怎么着,几十份文件,我记得两时就翻译好了.....哎哟喂,当时可把整个翻译处给整趴下了,想想都觉得好笑。”
话锋一转,陈参赞随即疑惑的问道:“可好像从他来了以后,就没接收过什么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