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伏如此低声下气就差声泪俱下,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遥想当年,司伏还不像如今这样阅遍天下佳丽,还是一个情窦初开,理论知识超前丰富的纯情少年,记得那是一个明媚的春日午后,季明辙家中没人,司伏把他的初恋情人带到了季明辙家里。
那时候大家都还是年轻,都是未成年,所以心思单纯,勇往直前。
季明辙在楼下看书,司伏和那个羞涩的姑娘躲进了季明辙的屋子内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出来。
直到季明辙忍得不耐烦去敲门,司伏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吆喝让他再等一会。
当司伏和那个季明辙已经忘掉名字的姑娘走出来时,两人身上有一股圣洁的光芒,好似他们从少年少女一下子在人生的轨迹上迈了一大步。
只是季明辙回屋之后,把自己的床单加被子全部换成了新的。
到最后,干脆直接搬出了那个屋子。
那屋子已经脏了,再也不能住人了,季明辙心想。
事情自然而然的暴露了,这当然是不可能瞒得住的事情,司家大少爷躲过所有人的目光消失了一下午到底去干啥了捏?
司家老爷子一声令下,自然就有人把司伏当天用的哪个牌子的套套都抖了出来。
那是一个让司伏毕生难忘的夜晚,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直到季明辙连夜坐车赶到司家,跟着司伏一起跪了两时,司家老爷子才恶狠狠的丢掉了手中藤条,放过了司伏。
那时候的司伏已经奄奄一息,一半是被吓得,一半是被打的。
季明辙心里一儿都不可怜自己的朋友。
堂堂司家大少爷,不知道富几代的有钱人,他妈的带姑娘办事你竟然来我家,来我家也就算了,你还躺我床上办事?
呵呵,季明辙可不会告诉司伏,告密的人就是他。
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但无论季明辙还是司伏,都依然记忆犹新,毕竟能让司家少爷和季家衙内同时跪下并且一跪就是两时的人,看遍京城,一只手就能数的上来。
而司伏此时此刻的表情,和当初是何其的相似。
于是季明辙也慌了:“你是不是把哪个肩上扛三颗星或者别的什么一把手家的姑娘给睡了,所以你家才把你送到首尔避风头的?”
司伏面如死水,垂着眼帘摇头,他很失望,原来自己最好的朋友就是这么看待他的。
除了啪啪啪,就是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