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寒泽,是不是有救了呀?”
“……不,阿洛,说错了。”叶知风扯扯唇角,笑了个满面怅然,“有救的从来都只是都城,而不是寒泽。”
寒泽早便从根上烂了,她在许多年前就已清楚,寒泽是不会有救的。
没人能拯救一棵从根系之上,便已腐烂成泥的大树——
少女想着静静垂下了眉眼,她抓过架子上搭着那件毛裘披风,仔细又庄重地系好其上的系带,而后简单整理了下易容,捏着慕惜辞前两日寄给她来的那封信,一步一步,缓缓踏出了灵宫。
——这是她要奔赴的、独属于她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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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