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宁没有直接动手，方密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你到底是何人”
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平静了，但声音里的颤抖，却是依旧掩饰不住。
“我是谁，不重要，”
江宁摇了摇头，“你是谁，更重要一些。”方密没明白，江宁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人”
他喉结滑动，不知道自己问的这个问题，会有什么答案。
脚下，是他的心腹干将，此刻已经感觉不敢，还有呼吸存在。
“他们现在很乖，”
江宁道，“大晚上的，吵吵闹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咕噜
方密用力捏了一下拳头，都倒下了
江宁他是阎王么，一百多个人，他全部干趴了这什么实力，太可怕了吧
方密哪里还敢说一句话。
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会来招惹江宁，他还想踩着江宁上位，还想通过杀了江宁，来建立自己的威望
他是找死啊
方密坐在那，靠在沙发上，不懂的人，还以为他很平静。
可那颤抖的双腿，让他这个，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的人，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竟然是如此可怕的一件事。
“我惹错人了。”
好一会儿，方密才开了口，咬着牙道，“要杀就杀，我认了”
踢到铁板，而且是自己根本就无法对抗的铁板，方密觉得自己的运气有些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