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宿悲此时已是一身破破烂烂,露出的肌肤是青一块紫一块,双眼、嘴角更是黑血直流!
很明显,他就是在压榨他自己的潜能!
我一定要打败命欢!
一定要打败他!
这样的念头,一直占据在他脑海。
他,已然如魔!
傩萦望着,心中震动不已。
按真实年龄来说,不论是这宿悲还是那命欢,都要比她小得多!
然而,就是这两个人压得不拘社所有圣龄境以下的社员抬不起头!
他俩就仿佛是不拘社年轻一代的绝代双骄!
没有哪一个同龄人是他俩的对手!
没有哪一个同境者是他俩的对手!
只有他俩自己能互争互斗!
“唉!傩萦,别怪我这么逼你,你现在也看到了,有人可是为了他的裁首登上大位,已经如疯如魔!”于阗采密音一传。
傩萦低下了头,欲言又止。
“好了,随我去最深处吧!”于阗采随后以艳光将傩萦裹挟起来,悄然无声地前往于遗最深处。
没过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
于阗采随手一挥,设置了一个圆形艳光护罩,为傩萦隔绝了周围的剧毒瘴氛。
看着自己师祖静静立在护罩外,任由浓浓毒氛近身,傩萦不禁有些感慨,师祖就是师祖,仿佛万毒不侵!也不知道我还要多少年才能练成这种境界!
“疫尊!抱歉,我又来打扰了!”于阗采镇定心绪,朝那团最浓最厚的毒瘴说来。
话出,傩萦不禁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