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骁无奈滴看看龙姆,表情很无辜。
龙姆傻逼了,这一刻,总算龙哥看透了这些所谓公子少爷们的真面孔,原来惯常一个个满嘴仁义道德之辈,暗里满肚子男盗女娼,关键时刻显真身,真有你们的!
“说,”翠娘狠狠瞪了龙姆一眼道,“原来龙姆你…”
“可不敢胡说八道。”龙姆都快要吓尿了,心里话,哥还没有成亲啊,这名声若是传出去…还有咱活路没有。
“当时,话又说回来,”龙姆也是被逼急了,信口开河道,“你们想,这都进去三拨儿男人了,那大婶她傻啊,还能继续往下脱不成?那会儿,我却是看到她开始往上提裤子了,至于后面的…”
龙姆连看都不敢看举人哥独孤忘悦一眼,心里话,兄弟啊,别怪俺龙姆不仁义,反正最后一个进去净房的恶人便是你举人了,至于看到啥,出了啥情况,你就都兜着吧,俺们对不住了!
大家目光齐刷刷聚焦在可怜的举人哥独孤忘悦身上,那意思,眼神要是能杀人,忘悦兄估摸着在就被千刀万剐了。
“他们在说谎!”
独孤忘悦一时间义愤填膺,脑子却不像前几位般转的那么快。
举人哥本来最后一个进去,却遇到反应过味儿来的胖大婶,被人家一顿臭揍不说,满脑袋还在净房门上被磕得那许多包,真可谓鲜血淋漓的剧情。结果没成想,人家几位竟然说啥都没看见,把包袱甩给自己,独孤忘悦能不气愤么。
所以能运筹帷幄的绝世人物,不见得斗嘴能都过市井泼皮,能将手四书五经的儒生学究,破烂事儿上不见得脑子快过舞蹈弄棒的一介武夫。
于是,精血上头之下,举人哥便没反应过来。
只是,独孤忘悦看到自己此言出口,为哈众人一个个都想看怪物似的打量着自己,难道自己说错了不成?
最后,神经大条的翠娘给了独孤忘悦兄一个‘很好的、曼妙之极的’台阶下,“忘悦先生说我家公子他们说谎话,却是有何依据?”
“他们都在说谎…绝无可能、绝无可能!”
举人哥愤愤然说道,“我一进去净房,便被那胖大嫂一通乱打,当时状况,哪有勒好裤腰带之说,明明便是…”
“那胖大嫂明明便是如何样?”龙姆连忙推泼助澜、火上浇油道。
“明明便是赤.裸…啊!!!”
忽然独孤忘悦明白过味儿来了,悲催啊,原来坑、不,原来陷阱在这里了!
若是大家都没看到什么,就算了,若是都看到了,也就算了,若是众人皆醉有人独醒,那这个独醒者,自然而然便成了众矢之的,成了众人打击嘲讽的对象。
为哈,因为他不从众,不合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