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烦躁、愤怒。
都怨那该死的姜毅。
如果没有他的出现，自己说不定已经稳坐储君之位了。
“该死的杂碎！我恨不得生吃了你！”
大皇子在书房里坐到天亮，又默默地坐到了深夜。
没有谁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谁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挣扎。
当天色再次放亮之后，他亲往皇宫，拜请坐镇北疆。
人皇欣然应允。
正想着怎么敲打警告这位长子，没想到自己退出了。
六皇子得到消息后，立刻感觉不妙。
他这段时间一直隐忍不发，就是等着大哥上蹿下跳的激怒父皇，然后被囚禁被控制，没想到他竟然选择以退为进。
这极有可能是九公主提的建议。
五天后，大皇子带上他的家眷侍卫，在九公主陪同下，前往北疆。
皇城内外议论纷纷。
在所有人的眼里，大皇子出走北疆，就是他的妥协，接受了皇室关于储君的安排。
自此之后，六皇子的储君之位将再无威胁。
“大哥，你真的想通了？”
九公主跟大皇子同坐在宽敞的车辇里。
虽然她很欣慰大哥能接受现实，但是从离开皇城的那一刻起，大哥脸上平静的表情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狂放姿态。
尤其是那双眼睛，闪烁着凌厉又疯狂地光芒。
“我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