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空间？
姜毅的前世记忆里好像闪过道什么，却怎么都记不清楚了。
丹皇在意识海里苏醒，恍惚良久，悠悠轻语。
“难道是他？”
“他还活着？”
“他原来在这里。”
“永恒圣山，竟然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庭。”
“怪不得会有如此多的古迹，如此多的秘境。”
丹皇慢慢归于沉寂，只留一声苦涩的轻叹，在意识海里悠然飘荡：“事情已经过去三万年，我只想培养传人，传承丹术。
为什么……为什么又让我反复记起曾经的一切。
我……不想再经历那种绝望了……我不想再看到诸神末日了……”“我也给你们准备了点东西，走，先离开这里。”
姜毅撑着灵力屏障，迅速冲向湖面。
夜安然最后看了眼下面漆黑的湖底，也跟着他们离开。
等他们离开后不久，黑暗里浮现出两道微弱的明光，像是两片湖底深潭，又像是两只庞大的眼睛。
“焚天神皇……呵呵……你竟然重生了。”
“应该是天后的功劳吧。”
“人族的爱情还真是奇妙，竟然能让个女孩子疯狂到这种程度。”
“生前，她为你血杀荒海百万里，屠戮三十亿妖兽。
死后，她为你血祭皇朝，逆乱阴阳，只会你重生一回。”
“你们这是犯了大忌啊。”
五行神树隔着五行空间，凝望着离开的那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