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师愤怒的嘶喊，痛苦挣扎。
他浑身的灵力都被抽干了，双腿也被打断了，模样惨不忍睹。
“看着我的眼睛，你知道我是谁吗？”
姜毅抓着他的头发，扯到他面前。
“你是个作死的蠢货。”
“呵呵，朱雀法旨为什么跟我有感应，又为什么能被我控制？
你们兄妹是真不明白，还是不敢往那里想？
你要死了，死之前，放开你的思绪，大胆的猜一猜，我是谁！”
萧洛师看着近在眼前的略显狰狞的脸，眉头皱紧：“你是谁！”
“我让你猜！你是懒得想？
还是不敢想？”
姜毅冷笑两声，控制着萧洛师跪在前面，手里招出残刀，高高举起。
“给我往大了猜！”
萧洛师忘记挣扎，忘记反抗，眉头越皱越紧。
姜毅到底是谁？
能跟法旨产生感应，又能控制法旨，当然是跟朱雀的血脉有关。
姜毅的灵纹很可能是朱雀的后代，还是非常特殊的后代。
往大了猜？
凤凰吗？
不可能！他只是圣品灵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