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猜错的话,阴阳师这种年轻的全才,定来自道盟本部……
也就是说,这些年,聚集在她身边的这些年轻一代的怪物们,没有一个是她有意安排的。
与她最亲近的便是萧白了。
然而萧白却是她最看不懂的人,连与之双休,将其解剖都没看懂。
甚至莫名其妙对他着了魔……
她猜测,萧白与一剑狐这两个怪胎的灵力、功法或出身,很可能具有某种相似性,仿佛不该在这个世界出现。
这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当年遇到过的某些体质强到诡异的人,会不会也是类似的怪胎。
天元大陆别的地方,会不会也存在类似体质的人。
不过,她可以肯定,萧白的体质与一剑狐又有些不同,具体也说不清。
她的直觉是:萧白是她见过最接近洞窥天道的人。
想到这里,她徐徐起身,拂袖点燃丹炉,眸子里深邃的火光浮出水面。
“终于,这个世界要变天了啊!”
……
萧白走出竹舍,漫步来到竹林,摸摸完好无损的肚子,这才松了口气。
每一次去丹房,都是一场未知的惊旅程,一场血腥与愉悦的肉身洗礼。
每一次出丹房,他都要检查身体有没有缺少零件。
老实说,萧白的体力消耗不小。
先是被玄枭重伤,随后又被一剑狐弄脱了水,又在玉壶身上散尽公粮……
玉壶扶墙,他也得扶个粗竹子。
萧白趁着夜色打开了锦囊,取出一株灵盐草吞服。
像白色葛根,苦苦的,咸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