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们也只是表面上诉苦水,表演给自己这个监察看,实际上,作为这个港口型城池的管理者,他们有很多办法中饱私囊,仅江云奇现的,便不止一起,但他不想管,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个异乡人,在这里只不过是个匆匆过客而已。
方才,他感受到不止一股窥视的目光,他知道自己也一样受人监视,在这个奇怪的宗门之中,这是稀松平常的事,你如果想心情好,便只能假装看不见他们。在摸清这里的码头分布,以及商船走向之后,他已经找到了一条疑似可以脱身的路径。
有一艘前往天音寺的货船,每隔四天,便会进港,如果能悄然的登上那艘船,便可以绕道天音寺,回到浅山宗,虽然路途艰险难行,但比经由清禹宗腹地离开,要安全得多。当然,通往天罗门一样有船,只不过即便到了天罗门,绕道回浅山宗也太远,徒增变数。
今晚,就是他选定货船再次进港的时候。
正当他想要跳下瞭望台,寻找机会摆脱不知道躲藏在何处的监视者时,他瞥见几位模样清秀,身材也瘦削得出奇的男子,向这边缓步走来。
怎么又来了,他顿时感到一阵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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