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必为清儿如此,此次比试,两国人民瞩目,意义重大。”寒韵清拒绝道。
“可是”
“清儿身体无碍,太子殿下无需挂心。”寒韵清坚持道。
“既然如此,那本太子也不再多言,便依了清儿之意。”宇文杰不再多言,随即应允。
林玄圣见状,不由得嗤之以鼻,这厮哪有那么好心,只是在做表面功夫罢了,他明知寒韵清不是那种摇尾乞怜之人,故此故意向寒韵清抛出橄榄枝。
见过了寒韵清之后,宇文杰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还留在寒府用完了晚餐,寒尚忠不好拒客,便为宇文杰多准备了一双碗筷。
寒尚忠,寒韵清,林玄圣本以为宇文杰这厮用完了晚餐之后总该抽身离开了,然,这厮却主动要求与寒韵清下棋,此次对弈整整进行了两个时辰,待对弈完之后,天已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于是他便大大咧咧的要求寒尚忠为他准备一间靠近寒韵清的房间过夜。
寒尚忠不好拒绝,随即答应,然,宇文杰此举却让林玄圣心中大为不满。
“宇文杰,你这厮究竟意欲何为?清儿乃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你今日此举过分了啊!”林玄圣怒道。
“天恒王,此话从何说起?本太子今日可从未对寒姑娘做出任何逾越礼数之事,摄政王可以作证啊。”宇文杰一脸委屈的说道。
寒尚忠闻言,一时语噻。
“老师,宇文杰这厮对清儿心怀不轨,你今夜若将这厮留于府中,无异于引狼入室。”林玄圣道。
“天恒王,请注意你的言辞,本太子出身皇族,读圣贤之书,言行举止皆光明磊落,何来心怀不轨?在寒府留宿就是心怀不轨吗?据本太子所知,天恒王在寒府留宿的次数也不少吧?天恒王今日之举,无疑是以五十步笑百步。”宇文杰道。
“你”林玄圣气竭。
“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太子殿下是客人,今日天色已晚,断无将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且清儿闺房旁确有空房,太子殿下想住便住,并无不妥。”寒韵清道。
林玄圣闻言,心中顿生醋意,这厮怎走了如此狗屎运?竟然可以住在清儿旁边,自己之前住的房间都不曾离她如此近,不行,这厮对清儿心怀不轨,万一他半夜狼性发作,对清儿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届时,自己悔之晚矣。
“老师,如今天色已晚,今日本王也要在此留宿。”林玄圣道。
“殿下的房间已然准备好,下人一直在打理。”寒尚忠道。
“不,之前的房间本王住不惯,本王要就近选一间距清儿近点的住下。”林玄圣道。
“天恒王这是何意?”宇文杰问道。
“防狼!”林玄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