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公主,本太子不知,你这是哪里来的自信啊?”宇文杰问道。
“你!驸马,你看嘛,宇文杰这四欺负我,驸马,你得替本公主报仇!”项雨虹向寒振撒娇道。
寒振一时间见状也是被项雨虹搞得哭笑不得,而此刻,寒尚忠见众人玩得不亦乐乎,便也想参与其中。
“孩子们,你们在玩什么呢?”寒尚忠笑道。
“父王,宇文杰他欺负我,你得替我做主啊!”项雨虹向寒振撒完娇之后,随即向寒尚忠抱怨道。
“这孩子”寒尚忠见状,一时间也是被项雨虹搞得无可奈何。
“父王,宇文太子当真是神人也,棋艺已然达到出神入化之境。”寒振向寒尚忠道。
“是吗?”
寒尚忠闻言,一时间也是向宇文杰投去了赞赏的目光,凭心而论,若非立场不同,他当真是打心眼里喜欢宇文杰,此子有悟性,有天赋,有慧根,非常人所能企及,自家女儿论综合实力可当真不是此子的对手,此子配清儿绰绰有余,甚至是清儿高攀了。
“太子殿下,可否有性趣与老夫玩玩?”寒尚忠向宇文杰问道。
“摄政王是长辈,晚辈献丑了。”宇文杰恭谦道。
“只不过是一场棋局而已,太子殿下无需客气。”寒尚忠道。
随即,二人的较量随即开始,这一场对弈进行的甚是久,寒尚忠自认为自己的棋艺已然炉火纯青,今日与这个后生小辈一番较量,他顿觉自己好像白白蹉跎了一生。
“哈哈哈哈当真是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今日这一场博弈甚是痛快。”寒尚忠道。
“摄政王亦是风采卓绝,与本太子不遑多让。”宇文杰道。
“不,还是宇文太子技高一筹啊,老夫甘拜下风!”寒尚忠道。
“摄政王何出此言?此局尚未结束,摄政王言败尚早。”宇文杰道。
“棋局虽然还在继续,然,老夫已然败势尽显,安敢献丑?”寒尚忠笑道。
宇文杰闻言,随机放下棋子,向寒尚忠行了一礼。
“晚辈侥幸赢了一局,承蒙赐教。”
“赐教谈不上,宇文太子当真是年少有为,弱冠之年便已经多项技能达到巅峰,着实是不简单啊。”寒尚忠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