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右手,却被周嵩一把拉住,摇了摇头。
?看把你小气的?
然后周嵩伸出自己的右手,递了过去,同时向袁月苓做了一个禁止说话的手势。
袁月苓一时有些懵,张口欲言又止。
“姑娘如今虽已是天之骄子,但年少时也曾吃苦下力,是也不是?”
瞎子接过周嵩的手,捏摸了一会,弄得俩人有一点痛。
“哈……?先生请继续。”袁月苓转了一下眼珠子,说道。
“老话说,女子手如柴,无财也有财,男子手要绵,无钱也有钱。吾相姑娘手若干姜,命中当有大富贵,详情老夫尚需相过姑娘头面方可得知。”
“那就承先生吉言了。”袁月苓心中好笑,顺手就把周嵩往前推了一步。
周嵩噘着嘴,任由那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头顶脸面游走。
“啊,时代是不一样了,如今的女子,非出家亦可落发……”一开始,瞎子似是调侃又似是感慨,但是很快,他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眉头紧紧锁在了一起。
“姑娘,”瞎子沉吟良久终于开口了:“老夫下面要讲的话,不中听。你若是不想听,老夫亦可以不讲,你我就此别过,江湖不见。”
“师傅,你有话直说就好,我这人心宽,接得住。”
“好。”瞎子又摸索着坐回了树下的小马扎上。
“姑娘你余生虽可有富贵,但这衣禄却非姑娘命中所定。敢问,姑娘可曾有夫婿?”
“……没有!”袁月苓一怔。
“如今身葬何处?”
“说了没有!”袁月苓有些无语。
“不对,老夫这实卦从无失手。吾观姑娘乃残魄转生克夫旺己之相,气运财运皆夺自夫君,而恋慕姑娘之人必因气运大损而早亡。姑娘今年虚龄二十,而气运正旺,乃应有新欢,故有先夫葬于何处一问。”
周嵩听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没听说过,我一个黄花大闺女你跟我先夫先夫的。”袁月苓有些好气又好笑:“你算不准就说算不准,我又不笑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