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凑这么近。”袁月苓起身去到了对面病床。
“又干什么?”周嵩不悦。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整个病房都瞬间高亮了起来。
再来就是窗口的一声炸响……
“啊!!!”
周嵩走到床前,把窗户用力关上——豆大的雨点已经打湿了临窗的地面。
回头看时,只见袁月苓像一只受惊的母鹿似的,捂着耳朵蜷在床上。
“这么大的人了,原来你害怕打雷啊。”周嵩笑道,伸手就要去抱:“不要怕,爸爸在这儿。”
“你别碰我!”袁月苓伸出捂耳朵的手打开了周嵩的胳膊。
“到底……”
“你自己想啊,那天河边的栏杆断掉以前,我们是不是……亲亲了?”
“啊,是啊。”
“那花盆掉下来以前,你头天晚上不是跟我一起睡的么?咱俩还一起做噩梦,我踹了你一脚,现在肚子上还疼。”
“所以咧?”
“所以,后来咱俩都没什么身体接触,你不就没出什么意外了?”袁月苓认真地说。
“有接触啊,”周嵩说:”昨天晚上我不是还搂着你,把你从楼下带回病房吗?就你抽烟那会儿。”
“所以,可能点不在于身体接触,而在于有没有起情欲。”袁月苓仔细分析道。
“……你可真行。不过我怎么觉得有点道理。”周嵩说。
然后又是一声炸雷,袁月苓缩成了一只小老鼠。
周嵩弯腰,伸手把她搂在怀里:“那,我现在可没有情欲啊,就是心疼你,想保护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