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的人可不止我自己,你不要血口喷人。”
“想一走了之的人的确不一定是凶手。”唐小洁突然插话了。
老毒物向她投去感激的眼神。
“但是凶手一定是最最想一走了之的人。”
???
“还真是,就数这个老毒物张罗找出路最积极……”
“你是没跟着,不知道,他还会撬锁,从来都没听他说过……”
“哇,正经人谁会撬锁啊!”
“不光撬锁,还会挖坟呢,换成我,肯定不敢碰圣人的棺椁,他可好,说掀开就掀开了,拦都拦不住……”
“发现走不掉就想着讨好郁盼望和警察,把自己摘出去……”
这些话语,仿佛在刚有微风拂过的湖面上,砸下了一块巨石,砸出了一个可怖的旋涡,旋涡的中心就是手足无措的秦江尧。
“那么,真的是你吗?真遗憾,其实我一直都还挺喜欢你的。”
陈警官从腰间亮出了手铐。
“这,这,这,你,你你你你们说话要讲证据。”豆大的汗珠从老毒物的额角哗哗地冒了出来。
“证据,没错,你有自己无罪的证据吗?”陈警官严肃地问道。
“谁主张谁举证,无罪推论,警察同志您可得讲法!”
……
“我是有罪!”老毒物突然大喊起来,“我藐视神明,我亵渎圣物,但是我大家能够脱困,我绝对没有杀人,何思蓉可以为我作证,袁月苓出事之前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的!”
“哦,何思蓉,你能为他作证吗?”陈警官一把把何思蓉拉出人群。
“啊?我,我们,我和秦江尧……”何思蓉磕磕巴巴的。
“看来她不太想为你作证。”陈警官把手铐的一个环锁在了老毒物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