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解释,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惊呼,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和嘈杂的议论声。
胡安和赵神父对望一眼,都想起了什么,各自面露惊惧之色。
赵神父站起身来开门。
门还没有打开,便有人在外面用力锤门:“赵神父,赵神父,不好了,粗事了!!”
“怎么回事?”赵神父一把拉开了房门。
他有不好的预感。
“何神父……何神父好像……死了。”门外的信徒一脸惊惶地报告。
赵神父的身体晃了一下,扶住了门框。
“还……还有……”报告坏消息的乌鸦信使继续磕磕巴巴地说:“有个胖子在教堂外面的巷子里坐着,没有意识。
“我们把他抬回教堂,叫了救护车,又在堂里的边边角角发现两个学生,同样没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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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尧醒过来的时候,何思蓉还睡得死沉。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就不知不觉睡到现在……
秦江尧的右臂被何思蓉枕在脖子下面,已经失去了知觉。
他用左臂艰难地拿过手机,看了一眼。
7点11分。
因为秦江尧的动静,何思蓉也一边嘟哝着,一边醒了过来。
“醒啦?”秦江尧摸了摸何思蓉的头。
“嗯。”何思蓉说:“尧尧,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好长好长,又好恐怖的梦。”
“嗯?”老毒物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