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项圈解开,袁月苓左手一扬,把这绳子扔进了脏衣篓。
“周嵩,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好啊。”袁月苓叹了一口气,在床边坐下,双手端起周嵩的两个爪子。
“不是,你不喜欢,咱们退了就是……”周嵩的眼神有些躲闪。
“我是说,怎么好不容易养成的好习惯又没了呢?”袁月苓伸手把周嵩的脸掰了回来:“进门鞋应该放哪里?”
“鞋架上。”
“你今天脱在哪里?”
“……”
“和你说了,家里钥匙固定挂在门框上,”袁月苓手指着光秃秃的门框:“脏衣服要放进脏衣篓里,不要走到哪脱到哪儿。”
“昂。”
“洗衣服的时候,浅色的和深色的要分两桶洗,不能一锅端。”
“我分了!”
“那可能是你红绿眼色弱,不能怪你。共生没改善你的色觉吗?”
“……”
“还有,水没了要记得烧,杯子要记得洗,不要直接对着冷水壶吹。还有,晾衣服不是这么晾的,我再教你一次——”
“你是不是有瘾?”
“?”
“妈妈瘾。”
“要是我以后生个孩子跟你一样,那我肯定过不下去,想要一了百了。”
“没事,肯定像你,又勤劳又能干,又贤惠又善良。”周嵩揽住了月苓的腰:“好啦,袁月苓,好不容易说今天跨年放假,要陪我玩的,你不会打算就说我一个下午吧。”
周嵩说着,把头放在袁月苓的肩膀上。
袁月苓扭了一下身体:“你想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