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月苓很快又松开了他,换了个动作,转而抓向被角。
少女咬着牙,示意男友一鼓作气。
“这……我心疼你。”周嵩说。
你顶得住我都顶不住啊!
周嵩开始意识到,这并不正常:
这种情况下共生对于痛觉的复制似乎不是单纯的一比一复制,而是开始指数叠加。
换句话说……可能是由于生理结构的不同,这种痛感被指数倍放大了。
周嵩感觉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捏住了自己的籽孙袋。
每向前进0.1毫米,那只大手就捏紧一分。
据说,人类是无法把自己憋死或者勒死的。
因此,人应该也无法捏爆自己的……
何况,就算周嵩可以做到,他也无法让袁月苓承受这一切。
此刻,袁月苓的眼睛紧闭,双手死命地抓着被角,密密麻麻的汗珠已经从额角渗了出来。
她的表情痛苦扭曲,皱得好像刚出生的婴儿,原有的美貌一丝一毫也不见了。
任何一个人见到她这张脸,都不会和“美女”两个字进行一丝一毫的联系。
少女的眼泪没有经过面颊,而是从耳边上面直接滴到枕头上。
尽管如此,她却咬着牙齿,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开口要求他停下。
周嵩放弃了。
这他娘的设定根本就是个bug啊!
周嵩沮丧地翻身朝向墙壁。
“怎么啦?”袁月苓虚弱地拍着他的肚皮:“没事啦,我听小朋友说,她最开始也是试了好多次,前前后后一个月才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