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晚上还会相拥入眠,只是在下身会垫一个枕头,避免无意中的接触。
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果然不出所料,袁月苓和周嵩的成绩在学院里并列第一。
“这样总不能再给我挂科了吧。”周嵩乐观地说。
袁月苓却皱起了眉头:“你考那么好干嘛,凡事你就不知道收着点,非要用力过猛。谁不知道上学期你什么成绩,你这样让别人怎么想?”
“哎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得允许暂时落后的同志迎头赶上啊。”周嵩笑嘻嘻道。
袁月苓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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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一天,袁月苓捡回来一条狗。
一条又瞎又粗野又下贱的不明品种破狗。
这么说可能有些言过其实,只不过是一边眼睛有些发炎,后腿也受了轻伤,对着周嵩十分不友善还喜欢绕着袁月苓脚脖子转悠罢了。
当时袁月苓出去买东西,周嵩本来要同去,袁月苓却叫他在家安心看书。
周嵩正在微信上和胡安讨教“唯名论”和“唯实论”的根本区别,袁月苓的声音从心底响起了。
“周嵩,这里有只狗狗受伤了,牠好像没有主人,怎么办啊?”
周嵩素来不喜猫狗,心想怎么办,凉拌,与我何干?
“你这人怎么这么冷漠啊!”袁月苓说。
周嵩:?
“那要不……”周嵩连上了袁月苓的视觉:“你看牠还戴着蝴蝶结,明明是有主人的呀。”:
“我问了周围的人了,这狗狗已经在这流浪好几天了,牠好像几天没吃东西了。”
“那你买点东西给牠吃吃就好了。”
“哎呀,要不我把狗子带到教堂去,看看他们会不会收养……”
“教堂又不是小动物收容中心,你不如查查附近哪有那种动物救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