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友好和爱,去回报每一个对你善意的人。”周嵩劝道。
“最近又没少跟我代母聊天吧?”袁月苓揶揄道。
“我知道世界很险恶,每个人都要学习保护自己,而且人与人之间也应该有着必要的界限,”周嵩解释道:“但是我始终希望,我周嵩的女人,是一个对他人心怀善意的人。
“我知道你过去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们之间才有了那么长久的,那么多的,不必要的摩擦。”
“你又开始了。”袁月苓噘嘴道。
“首先,你把搭讪的人默认定义为坏人,就是不对的。”周嵩道:“你看,我和你成为同班同学,那是‘恰好’,我有条件以同学的身份慢慢接近你,但是假如我没有和你考到一个学校,我也是在粥庄的水乡无意中看到你,爱上你呢?我该怎么向你表达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认识你而已?”
“那就是我俩没缘分呗。”
“缘分是一个很虚无缥缈的东西,”周嵩道:“天主给人类最宝贵的礼物,就是自由意志,我们应该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你看啊,对于我来说,我面临的只有两个选择,不搭讪,然后此生再不见,搭讪,然后被你当成轻浮的坏人,还是此生不相见。
“你发现问题在哪了没有?由于你的恶意,你人为地切断了我们之间交通的桥梁。”
说话间,二人携手登上了一座高拱的石桥。
“你说的很对。”袁月苓伸手拿过周嵩的手机,在屏幕上按着。
“你干嘛呀?”
“我把那小哥哥的微信推送给我自己。”袁月苓故意说道。
周嵩劈手来夺他的手机,袁月苓却只是笑着把手机放在自己背后:“还说屁话不?”
“不说了不说了。”周嵩告饶。
“代会长!代会长!”一个汉服男从桥下跑了上来,他没有沾胡子,看起来特别像一个阉党:“左社长请您过去一趟。”
袁月苓不再和他闹,把手机还给周嵩,挥了挥手,目送着他远去的背影。
她独自倚靠在桥栏上,若有所思。
周嵩同学确实是一支潜能无限的绩优股。
本学期开学以来,周嵩就一鸣惊人,在生活部的首次工作会议上,提出推动汇南大学城联合学生会的计划。
周嵩提出,t大男女比例失调,而外国语学院的男女比例则反向失调,如果能够打通汇南各校联谊的通道,将有效地解决学生们的脱单老大难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