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郁盼望撇撇嘴:“跟我妈去集团实习了。”
“哈……实习。”人人都在实习,只有周嵩自己被抛下了吗?
“所以……你俩这事儿,算是订下来呗?”周嵩不经意地问道。
“诺。”郁盼望向周嵩伸出左手。
晶莹剔透的中指上,戴着一枚小型钻戒。
“呀咧呀咧,”周嵩靠在沙发背上:“妒忌使我变形。”
“你难道不应该恭喜我吗?”郁盼望嘟起嘴:“羡慕嫉妒恨的话你也给袁月苓买一个去啊。”
“哪有那么多钱啊……”周嵩嘟哝了一句:“钻石都是智商税。”
话音刚落,周嵩就发现自己又交了情商税,好在郁盼望并不以为意,只是将身体微微前倾:“其实我来找你,主要是为了确定一件事。”
“你……你说。”周嵩说。
“共生为什么忽然解除了?你做了什么?”郁盼望的目光如炬,炯炯有神。
“我……”
“你给她驱魔了?”
“没有。”
“共生解除以前,你们俩做了什么?”
“……”周嵩面露难色。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猜都猜得到。”郁盼望叹了一口气。
“什……”
“我劝她不要听那瞎子的话,但是她不听。”郁盼望道:“这么大只的女儿真的很难教。”
“瞎子?!”周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原来,那天瞎子对袁月苓说的话,她虽然没有告诉周嵩,却告诉了郁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