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大羊嬢嬢和那姓肖的大叔,他们后来也过得很好啊。”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若有若无的鼾声,少女转回头来,发现少年已经趴在桌子上进入了梦乡,手里还捏着半片面包。
少女叹了口气,拿开了那半片面包,把少年扶进一个舒适的睡姿,拿出一条毯子盖住他全身。
她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弯下腰来,看着少年好看的睫毛在抖动。
几分钟后,她拿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少年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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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港,杜鹏飞在自己公司戒备森严的库房里,围着一副灰黄色的棺椁来回踱步,看起来就像开罗动物园下午四点半的狼。
自从在汇南教堂的地下墓室里亲见了那个奇迹,他就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从各种渠道收买相关文物的事情上。
当然,最主要的渠道是,资助探险家。
虽然没能有什么正经的收获,但意外地通过转卖赚了不少。
不过,眼前的这个东西,还是给他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一位穿着酒红色职业套装的美人推门进来,小麦色的皮肤,黑发黑眼,颇有埃及美人的风味。
她是杜鹏飞在这边的秘书,虽然他老爸希望他在这个岗位上任用更牢靠的人选,但杜鹏飞自信能驾驭任何女子,哪怕她是学考古的。
“老板,陈博士已经到了。”女秘书来到杜鹏飞跟前,声音毕恭毕敬。
“快请。”
……
“就这?”陈博士50岁上下,穿着朴素简单,一进门没有理睬杜鹏飞,顾自围着库房中间的灰黄色棺椁边走边看,口中念念有词。
“对,西撒哈拉到手的,为这个我雇的人还死了好几个,说是有人来抢。”杜鹏飞有些恨恨地说:“而且我用超声波探察过,里面是空的。”
“这东西按说不值钱。”陈博士把目光从棺椁上移开,摇了摇头。
“这不是我经手的第一件东西了,行情我清楚。可偏偏这个,有人愿意出高价。拍卖会上我就随缘填了一串零,然后就被人一口价摘牌了——我想知道,它到底有什么玄机。”
“为什么找我?本地应该有很多研究更深入的机构吧。”陈博士不紧不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