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夫人,你似乎和隋医生很熟?”
“还行,我俩是老乡,然后小孩又在一个学校上学,加上我不上班嘛,平常闲的很,她工作又不忙,就能玩到一起咯。”陶白荷拿出铂金包里的化妆镜,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妆容。
万国侯体贴地别过脸去,“但我看南厅长似乎和俞院长不熟?”
“您说我老公呀?没办法啊,他是警察嘛,一般来说,跟做生意的人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好。不然,万一有点啥,容易说不清。”陶白荷“啪”地一下合上化妆镜,“这辆迈巴赫我还是第一次坐,托您的福。”
万国侯瞟了她一眼,“其实,我对这辆车真的没什么兴趣,主要是我得给狂心一辆车上学。”他顿了顿,又接着说,“所以,说不定今后你会看这辆车看到烦的。”
陶白荷大笑,“我懂您的意思,侯爷您是说,姣姣以后会经常坐这辆车是吧?”不等万国侯回答,她已经笑得花枝乱颤了。
万国侯眨了眨眼,“我听狂心说,最近他在忙校庆的事情,好像也找姣姣帮忙了?”
“是的。”陶白荷止住笑,“他们似乎想增加一个开幕节目,是让姣姣和小谢合唱一首歌,不过歌还没写好,而且姣姣最近正在节食。”
“节食?”
“她说,学校要把演出给录下来,她怕上镜显胖,所以就开始节食,已经一个星期没吃晚饭了!”陶白荷说着,摇了摇头。
“教育小孩子,也不容易。”万国侯淡淡地说。
“可不是。”陶白荷感慨地说,“一点也不比上班轻松呢。”
万国侯没有接话。根据他的调查,陶白荷大学毕业后,就在家准备考研,但不出意料,她名落孙山。2003年,她结婚没多久就怀孕了,自那以后便一直在家做全职太太,她从来没有上过班,此刻却把自己说得像是个为了家庭而放弃事业的女强人似的。
“侯爷,您难道不打算要个孩子吗?”
陶白荷的问题让万国侯吃了一惊,“我暂时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那可不行。月总管虽然还年轻,但女人的青春是有限的呀,您可不能让她这样挥霍。”陶白荷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苦口婆心地说,“女人生的早,恢复的快,我当初就是。”
“冒昧问一句,姣姣出生的日期是?”
“2003年7月23日。”陶白荷答道,“我那会儿年轻,也不太懂,怀孕了也经常出去玩,她生下来的时候是不足月的。还好后来体检没什么问题,我才松了一口气。”
万国侯的眼皮跳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渐渐升起,他轻轻敲了两下车门的扶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不足月是什么意思?”
“不足月就是早产儿。怀孕不到37周就分娩的叫做早产儿,一般来说,早产儿的身体都很弱。”陶白荷答道,“我是那年1月初怀孕的,7月23日就分娩了,当然是不足月的。”
万国侯的心里一阵波动,他清楚地记得,2002年他被逮捕的时候,陶无天曾经说过陶白荷因为他而流产的事情。假如陶白荷是10月流产的,那么次年1月就再次怀孕,这间隔也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