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喝虽然未曾达到狮子吼之类的功效,但是却也能使得敌人稍稍震慑下,而失去先机。
哪怕只有零点一秒,也许就是决定胜败生死的时间。
这还未曾结束,正在斜侧面的一个白袍男子,袖中的三把飞刀,刀刃闪烁着墨绿,带着腥臭之风狂射而出,一把射腰,两把分射,封锁住他可能的走位,使之躲无可躲。
这几乎是个必死之局。
可见大连盟之人在连连的厮杀里,早已练出一套相当实用的杀人手段,并且配合默契。
夏无忧收起了拳头,他双手握住剑柄,瞳孔已经有些变红了。
身子侧开,拧出些微弧度。
而一斧,一匕首,三飞刀已经临身。
“死吧!狂妄的后生!”
“嘿嘿嘿,我的匕首要割下你的头盖骨,晒干了做收藏...”
夏无忧出手了。
他的出手,根本没人看清,仿佛是后世一种称之为“本垒打”的姿势。
这一次,他的剑并不曾用来砍,不曾用来刺,而是挥舞。
他用的不是剑刃,不是剑尖,而是剑身。
夹杂着六十年功力的长剑,带着霸道的呼啸,先是爆了瘦小男子的头,再是击散了飞刀,然后迎上了那破空而来的巨斧。
他宛如狮子般突然发出声大吼,又似是大笑。
那夹杂着无尽威势的一斧顿时被砸开,使斧的虬髯大汉眼中露出惊愕恐慌之色,但并没有持续太久,他的头颅也在这一剑的拍击下爆开。
一交手,死两人。
但紧接着,夏无忧手中的长剑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剑身中间出现了细密的波浪裂纹,很快,崩断,落到地上。
“这就是打开一扇门的威力吗?”夏无忧看着自己的手。
心中思索着,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高调太张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