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里最贵的道具，也不过是赵熙媛用来拾荒的二手小面包车。
估计一部戏拍下来，五百万都用不了。
请剧组的人吃几顿饭，都是小钱。
……
公寓里。
“姐，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李哲从阳台回到客厅，发现颖宝已经洗完了澡，一身清凉粉色睡衣，翘着腿趴在沙发上，一边嚼东西，一边摆弄手机。
“在吃什么？”他拿了一瓶绿茶喝了一口，在她身旁坐下。
“口香糖，橘子味的很好吃，你要不要来一个？”
李哲看了一眼，是那盒口香糖道具。
姑娘，你不愧是道具杀手，不是往家拿，就是往嘴里塞。
“对了，碧华姐这么晚找你，有什么事？”
“文雅下个月就离职了，公司的是我就得多管管。”
“文雅姐离职？”
“我投了一笔钱，她和张韵媚弄了一个视频聊天室。”
视频聊天室，也就是直播，是从yy开始兴起的，大约08、09年就开始了，12年以后逐渐形成潮流，真正爆发还要到16年。
现在投资也算提前布局，不过对于直播李哲却不准备太过涉及，投的钱也是风投，几轮融资后就会被稀释掉。
这一行业太过混乱，鱼龙复杂，真摊上一个被挪用公款打赏的女主播，很容易被弄得狼狈不堪。
“拿工作室的事不都落在你头上，你还忙的不来吗？”
“就是忙不过来了！”
李哲笑笑，半开玩笑道：“包子，要不你来帮我管理公司得了，省的我还要再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