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去了。”
就在巡逻队按照均匀的步伐走到北面时,伊莎贝尔手持一柄短剑钻进了南面的一个帐篷内。一进入到帐篷内,一股混合了浓烈的汗臭及脚臭的味道迎面扑来。伊莎贝尔下意识的将右手食指横放在人形面具的假鼻孔下面,骂了句,“该死,这些苏格兰人从都不洗脚吗?”
仔细观察一番,帐篷里有两个成年男子正在睡觉。从两人随意扔在地上的甲胄、轻骑枪和单手佩剑可以看出,这两人是詹姆斯五世的两名轻骑兵。伊莎贝尔思忖着悄悄走到两张床铺之间,看看左边那个又瞅了眼右边那个。
两个苏格兰轻骑兵只能抓一个俘虏,剩下一个顺手解决掉好了。即便巡逻队或是其他苏格兰人发现被她杀死留下后的尸体,那也是天亮以后的事了。想到这里,伊莎贝尔便慢慢走到左侧的床铺前缓缓的单腿跪在地上。
随后,左手轻柔地放在平躺着的男子左侧脖颈上。右手平端着短剑从左手虎口处慢慢地抵住了男子左侧脖颈皮肤。紧接着,右上臂带动右前臂再带动右手,一使劲便把剑刃刺进了男子的脖颈。
剑刃穿透男人脖颈的那一刹那间,男子猛地睁开双眼。张大嘴想呼叫时,却因颈部大血管及喉气管被瞬间切断而当场死在了床上。死的时候眼睛睁着很大,嘴巴也一直大张着,看上去就像是被《咒怨》里的贞子给吓死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