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冲动。
如今她这种模样，活着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
李素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怎么，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竟然都不骂一句的？”
旁边的北煜寒见此，倒是对李素琴刮目相看起来。
原本，他还打算只要李素琴骂一句，他就再让流木拔她一颗牙来着呢。
反正他今天有的是时间陪她们这群毒妇玩儿。
真是可惜，真是太可惜了，啧啧啧..........
北煜寒无聊的摇了摇头，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那些叶家人。
已经奄奄一息进气和出气都很少的老太太，被他“轻轻地”踢了一脚滚到角落里面吐血的叶一澜，被废掉双手双脚的李素琴，还有已经疯掉的王嬷嬷，以及跪在地上神情恍惚的叶正军。
嗯，很好，都很萎靡，表情也都很是痛苦。
看到他们痛苦，他就放心了。
“怎么样，丫头，还满意吗？”
北煜寒抬手摸了摸自家媳妇儿的小脑袋，有些心疼的问道。
“嗯！”
苏离离苦涩的抿了抿唇角，黑色的眸子之中噙着一抹感激。
“我很满意，这次就不说谢谢了.........”
“傻丫头！”
北煜寒闻言，顿时宠溺的勾了勾红唇。
“每次都跟我客气，这次总算是懂事点儿了呢！”
苏离离没有回答他，目光缓缓移动，落在在场的所有叶家人身上，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