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有同他说话的意愿,他丢了个信封在桌上。
我问:“什么?”
他面无表情:“你不会自己拆开来看吗?”
他今天的火气特别大,有种活火山的气势,搞得我也紧张兮兮,摸着那个信封,一时半会儿不敢拆。
他盯着我,“怎么了,拆开看看呀!”
难不成是我和谭粤铭勾搭的镜头?
脑海里浮现了一千个解释的理由,腹稿打了上万字,他直接就拿过去拆了,取出里边儿的东西递给我。
怯怯地瞟了一眼,竟是机票和旅游合同,名字是我和他。
我抬头看着他,“你订的?”
他还是那副扑克脸,“我可没这么用心良苦。爷爷订的,让我们补蜜月,看来他对抱曾孙寄予厚望。”
我不说话,隔了片刻道,“我要和你要有了孩子那孩子可真惨,还有个私生子和他抢父爱。”
他又僵住,说,“我会处理好的。”
我摇摇头,“你处理不好,我也没那么大度能容许他们存在。”
要他放弃冷露这种话我不会再说,那比让他自刎谢罪还难,见他没有说话的欲望,我准备上楼。
他拉住我,“秋思,什么都别想了,出去好好玩一趟,别辜负爷爷的美意。”
爷爷的美意,又不是他的美意……
我叹口气,说你让我想想吧,出发之前不是还有几天可以考虑吗。
他不再说什么,轻轻放开我。
钟庭这次大抵是下了狠心的,竟然请了大半个月长假。
为了这次休假,全员加班三天三夜,不过想想工作狂钟总几年没休过假,也没什么可抱怨的,默默地用行动支持。
临别,宫城非要来机场送我。我看着他郑重道,“公司的事就拜托给你了,有什么动静多盯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