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心情不太美好,看看能不能借酒浇愁,谁知举杯消愁愁更愁。
他笑了一下,“同是天涯沦落人啊,要不一起到外头坐坐,聊一聊心情说不定就好了。”
我点头。
见我和一个男人出来,曾小雅问,“秋思姐,这位帅哥是谁啊?”
我说是我弟弟的班主任于老师,上次在那家泰国餐厅见过的吧。
曾小雅一副惊讶的样子,“原来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啊,失敬失敬,我叫曾小雅,很高兴认识于老师。”
说完转头对我道,“那你们聊,我就先回学校了,一会儿锁门就不好进去了。”
说完把包递给我,转身走了。
于子新烦闷是和工作有关的,学校要求统一买资料,可他认为应该根据每个学生的特点分类选择适合的,和领导起了争执,被撤销了班主任职务,心里憋屈的很,跟我吐槽了一堆教育制度的弊端窠臼。
我笑了笑,“于老师,有时候做人呢别太较真,适当的圆滑一点去处理,可能更好。”
他笑了,“你怎么和谭粤铭一样,他也常常这么跟我说。”
我说本来就是这样,你和领导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你可以让家长先买规定的,至于分类选择作为建议和备选项,大家要买就买,不买也不强求。
其实我们做家长的吧,也并不是很在意这个,只要是为了孩子好,我们都舍得。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
偌大的老宅十分安静,有种难以言喻的荒凉,如果爷爷不在了,会不会更加凄凉。
电话在这寂静中唱起了歌,是云回。
我还有点高兴,以为她终于想通了,结果一听到她的声音,心脏顿时紧缩起来。
那声音仿佛从地底下传来,“李秋思,你真是个我的朋友吗,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我说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李秋思你给我听清楚,要是我爸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今生今世也不会放过你,现在此刻,我云回和你恩断义绝。”
说完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