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吗?”他问。
“当然听过,”我点头,“只是头一回看见,据说是用仙鹤的骨头做的,也不知真假。”
他笑笑,“1987年在舞阳贾湖发现了十六只完整的骨笛,用鹤类长骨制成的,形制固定,制作规范精美,是世界上同时期遗存中最完整丰富、音乐性能最好的音乐实物。这支是仿品,不过一点不便宜。”
我道,“你拿这个做什么。”
他道,“送给毕教授。第一次作为你的家属去拜访,可不能失礼。”说着合上盖子,看了看表对我道,“我现在要去西山见一位朋友,你想和我一块儿去吗?”
我犹豫道,“赵老师和我约的晚上六点,去西山来得及么?”
他道,“来得急,我只和他小坐一会儿。”
到西山高球场,我问他,“什么朋友啊?”
他笑,“帅哥。”
我问,“有多帅?”
他恬不知耻的说,“比我差一点点。”
……
等见到他口中的帅哥朋友,我震惊了,那哪里是比他差一点点,那是比他帅很多好吗!
关键他俩一个路数,都是桃花眼的勾人长相,论外表不分伯仲,只是那位帅哥比他多了几分放浪不羁,添了更多活力,整个人更加耀眼。
此刻,他正握着高尔夫球杆,远远看去,姿势极为漂亮,技术也不错,一杆进洞。
极品啊……
看到我和谭粤铭,他只挥了挥手,继续打第二杆。
可惜这一杆没发挥好,球落在果岭边缘,挨着长草的位置。
这是种极少出现的情况,号称高尔夫十种最棘手的球位,能破解的都是高手。
谭粤铭哈哈大笑,看好戏似的嗤之以鼻,“看你怎么打!”
在这个位置,球手很难直接从球后打出扎实的击球,我问,“这个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