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工人用高压水把现场冲洗干净,买了十几瓶白酒,在现场洒了个遍。
沿着巷道一路洒到了外面。
几小时后上早班的矿工已经进入工作面,继续作业。
潘大章在潘保定处吃了早餐。
潘保定深有感触地说:“兄弟,若是有好的出处,确实不应该来矿山上当工人。
每一年都会出死亡事故,伤筋动骨的小事故,几乎每天都有,特别井下挖矿工。
现在已经改用水钻凿岩,还好一点,以前用旱钻凿岩时,操作的风钻工至多干五年时间,出来后整个人就废了。矽肺病人真的是活得生不如死!”
对于他说的井下的工作环境,做为重生的潘大章来说也是深有体会。
每天浑身汗湿了下班,连穿的内裤都能攥出水来。
用一块破布把脚包裹住,把脚塞进水靴里,全副精力都要高度集中,随时要注意观察工作面的岩石变化情况。
松石冒顶说不定就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砸向你的头顶。
灰尘肯定对肺部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潘大章离开矿山后二十多年,每天早上喉咙里都发痒咳嗽。
膝盖关节处,只要是梅雨季节,都是隐隐作痛,肢节酸软。
潘大章肯定地对潘保定说:“这一辈子,我肯定不会再去下井。”
跟他告别,回到老爸宿舍。
“爸去上班了,他叫我们自己回去。”
潘东玲对弟弟说。
那个林玉梅也还在宿舍,同样她爸也去上班了。
她说还要在这里直接玩到下个星期去医院体验,要玩上一个星期。
其实她家到铁珊笼矿也不算远,每次来走路一个多小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