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章同学,隔壁齿轮箱厂为了庆祝建厂十周年,组织明晚在他们厂部草场上举办晚会。上次他们厂很多职工和干部都爬围墙过来,听了你的唢呐演奏,认为水平很高。所以特意想邀请你去参加……”
宋老师想:这是一个出名的好机会,你应该会参加吧?
“不感兴趣。”
毫无商量的余地。
“他们估计会给相应的报酬。”宋老师又抛出一个香饵。
“给多少?”
价钱到位的话也不妨考虑考虑,华竟我卖一个晚上的电子表和丝袜也可以赚一百块钱。
四个人卖货,赚一百并没有虚报。
自己不去摆摊,黎卫国几人也是不敢去的。
所以隔壁齿轮箱厂若是可以给个一百报酬还可以考虑。
“十块八块,他们还是会给的。去年他们厂搞晚会,我带了几个学生过去,演节目,完事后他们工会主席每人给了八块钱。”宋老师喋喋不休地说。
“算了吧,你叫其他人去吧,我不感兴趣。”
才八块钱,就想叫我去吹唢呐。
我吹一曲天籁之音般的唢呐才值八块钱?
太把人看扁了。
“可,可是,这次他们工会主席指定说想让你参加。”
就算不是两隔壁,就算是一个大型的工厂要求协办,做为学校也有义不容辞的责任去帮一把的对不对。
“宋老师,我真的很忙走不过。假如他们报酬给到一百块,我还可以考虑一下,否则就免谈。”
潘大章直接走开了。
留下宋老师一人在热浪下煎熬。
表演一个节目,你要人家一百块钱,你想钱想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