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平把潘大章拉到一边:“小潘,小潘,众多客人都说想听你吹唢呐。能不能吹一曲欢快的曲调,让大家欣赏欣赏?”
你上午可是说过准备拿出兜箱底的手艺,替大家吹几首唢呐名曲的。
这话很多人听你说的哦。
“好吧,我就给大家吹一曲《抬花桥》吧。”
可是他遍寻自己那把小唢呐不见。
谢礼平说:“记得你那把小唢呐给你小对象收起来了。”
“谢叔,别乱说,是同学,还不是对象。”他急忙解释。
谢礼平笑着说:“别在谢叔面前打埋伏,谢叔是过来人,心里明镜似的。”
谁注定跟谁一辈子,上天都是早有安排的。
潘大章找到温小芹:“小芹芹,你怎么把我小唢呐藏起来了,你嫌我吹得不好听?”
邹秀花坐在旁边听见了,瞪了他一眼:“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随手把唢呐就放在神台上,有几个小孩想偷偷拿去吹,人家小芹替你保管好,还怪人家。”
潘大章挠了挠头,不好意思说:“我错怪你了,对不起呀。”
温小芹不跟他计较,把唢呐交给了他。
“跑那里去了,刚才我到处去找你。”
“我跟吴君昭去吴老师家了,吴老师跟他对象也来参加酒宴了。”
他指着草坪上另一头的一张酒桌说。
谢礼发不愧是夏祺村最有钱的人,又是支书。
放眼望去,整个大院,走廊,还有几栋楼的大厅,都摆满了酒席。
上百桌酒席,上千名宾客。
也只有他家才能摆得下这么多酒席,厨师都请了十几个。
潘大章拿了唢呐来到中间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