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小子写的这篇小说,简直就是在含沙射影。
这种人再有才华都不能弄到身边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昌芸此时象被黄蜂螯了一口,惊得跳了起来。
“你林矿长不懂什么意思?”
你用我姐姐的工作来威胁我?
我准备用你为模型写一长篇报告文学。
前世他八五年就发表作品了。
今世他想的话,今年都没问题。
只是现在发表作品,只能纯粹把稿子写工整,然后按照报纸或期刊上地址,去邮局用信封投寄。
就象往池塘里投小石子,能不能惊起一片涟漪,有没有汽泡反应。
就只有交给时间和运气。
编辑能不能恰好看到你写的东西,并且认为适合发在他主编的报纸或期刊文艺栏上。
取决于微乎其微的概率上。
反正前世的潘大章是成功的多次敲开了文学的大门。
此时林昌芸的眼神仿若两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向潘大章的心房。
“林矿长,可能还不相信我的文学水平,可以达到在报纸、期刊发表的水平吧?”
潘大章并不惧他的威胁。
在铁珊笼矿干二十年又怎样,企业改制时也才补偿四五万块,一个月才几百块。
今世我还需要你可怜的几百块钱么?
林昌芸此时心情复杂,五味杂陈,这小年轻假如真的如他所说,把他跟矿山上女人的风流韵事编写成小说,发到报刊杂志上,那么他的名声就真的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