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是矿山上的工人,每个月都有工资拿,童年时你应该比其他的农家孩子,日子相对过得好点吧?”
毕竟在城市,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二三口人应该没问题。
“我爸是个矿工,一个月可以拿三四十块钱工资,但我家三个小孩,靠我妈出工挣工分,每年都是超支的,所以每个月去生产队领口粮时,都要缴十几块钱的超支款。相比其他小孩多的人家,我家最其码没有饿肚子。但是小时候,我也吃过很多番薯丝煮饭,青菜煮稀饭的。”
农村家庭,谁敢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生活。
三年困准时期还出现过饿死人的现象。
“小潘,象你这个年纪,能够写出这么深沉的文字,是许多读者都觉得无法理解的一件事。”
曾其崧提出这个问题,以为可以引出潘大章一大堆的说辞,所以他拿岀记录本准备记录。
“可能是我少年老成吧,先吃饭,有空再聊。”
潘大章微笑对曾其崧说。
重生后他感觉饭量太了很多,每餐打五六两饭都不是很饱。
红烧肉或烧皮肉等荤菜来上两三份都轻松可以消灭掉。
记得前世在矿山上当井下工时,一餐吃过一斤二两饭,四个肥肉炒辣椒。
十七八岁正是干饭最好的年纪。
吃得饱饱的,一二个小时后就消化了。
此时他的肚子已经在抗议了。
餐厅工作人员开始上菜,另外一个短发女作者殷勤地替他盛了一碗汤。
“小潘老师,先喝口汤,这汤味鲜。”
服务员送来一瓶茅台,一瓶葡萄酒。
周雷高兴地说:“文人都是喜欢喝酒的,你们女生就负责干这瓶红酒,我们男人就负责这瓶白酒怎样?”
一张餐桌十个人,整个餐厅十多张餐桌,每张餐桌都是一样的酒和菜。
文联几个领导也是分别坐在不同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