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是县城有单位的职工了。
唉,原以为有了祖上传下来的医术就可以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世事难料呀。谁会想到随着医学水平的提高,这种疮疖肿块之类的病症越来越少了,我的生意也一天不如一天了。
现在搞得连喝酒的钱都赚不到了,唉,想不到我黎神医最终会落到这个地步……”
黎庚深说了一大遍,唉声叹气了半天。
潘建伟安慰他说:“谁都不是神仙,可以看见将来发生的事情。当初我也在村小教书,跟黎富贵合不来。后来找了一件事去举报他,他也因此被撤职。
而我仅仅只是代理村小校长工作一年时间,他又回来工作了,而且恢复原职。我自然要接受他领导,让我感到特别憋屈。
后来不知怎样给他知道了是我举报他,于是我在村小就待不下去了。
好在当年峡山林场招工,我就只好去峡山林场。
前几年,我老婆姐儿子跟他大女儿谈对象,因为我跟他这件事都差点黄了。搞得我老婆跟她姐差点弄得断绝了亲戚关系。
现在这个黑脸包公对我还是有很大怨气,路上碰见都不打招呼的。我几个小孩去村小读书,都是我老婆刘语蝶送去,家长开会也是她去。
唉,都是我当初自作自受。”
黎庚福恍然明白:“难怪黎富贵这个黑脸包公不愿意跟我喝酒,原来是嫌弃我经常跟你在一起喝酒。唉,你现在不说,我也不知道黎富贵当年是因为什么事被撤职,做为全村的坏人对待的。”
潘建伟愧疚说:“年轻时做许多事都是因为幼稚冲动,贪婪而引起的。现在想来,真的做得太过分了。”
……
三人可能是酒醉逐渐清醒了,开始喋喋不休闲聊了起来。
把以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件件翻出来掰扯。
潘大章也从前世记忆中知道,三个人因为饮酒过量,都不到六十岁就死去了。
黎庚深并没有把一身医术传到大儿子黎昆固手上。
黎昆固跟潘大章相处得不错,他把老爸的几本医药书当废纸送给潘大章。
当时潘大章认为这种古草药配方书,也是一种医学传统,具有收藏价值。